在醫院大堂意外地邂逅怡德,當時我還是醫學院的學生,怡德一家和我家是多年鄰居,我們從小就一起玩一起念書,懷著張載「為天地立心,為生民立命,為往聖繼絕學,為萬世開太平」的熱血,在大學聯考下,我們選擇了醫學院就讀,如今怡德的母親因為胃癌入院,怡德坐在冰冷板凳及醫院大堂裡,看來格外沮喪又不知所措,臉部消瘦了許多,那種瘦不是每天大夜班小夜班的熬夜,而那種瘦是一般人無法體會的倉皇失措及無助,當下的他很需要大大的擁抱。
     
我鼓起勇氣,拍著他肩膀,向前問他是否要上樓探望母親,他說:『我原來就是為了要照顧她而來這醫院,但已呆坐在這裡半個小時多了,因為我不曉得面對她抗戰大腸癌的時候,要說些甚麼才能安慰她脆弱溫柔的心?』
     
怡德的母親訴說著當她進食時,食物會沿著食道通往胃部而進入小腸,在小腸進行消化過程,攝取身體必需的營養,但是其大便有血,或有時呈現黑色,而且在完全沒有明顯的理由下,大便習慣改變,如持續的便秘或腹瀉,體重亦明顯下降,腹部絞痛或結腸痛,便後感覺腸內仍有糞便,一開始我們都誤診有可能只是初步的大腸躁鬱症或是生活緊張,但外加上有些貧血症狀,如手腳冷、疲倦、容易心跳、氣喘、面色蒼白及頭暈等現象,趕緊到醫院去治療後才發現得了大腸癌初期。
     
即便如此,怡德母親大腸癌的成因仍然是未知之數,或許和飲食習慣有關,因為她是山東人喜歡吃辣或高動物性脂肪、高蛋白質和低纖維的飲食習慣,然而這些都是增加患腸癌的危險率。家族中雖然沒有人患過腸癌,但若有的情形下,得病的機會也比較大。如果年齡在四十五歲以下的父母親或兄弟姊妹曾經得大腸癌,或者同一家族中有幾個人患有大腸癌,得腸癌的風險都會增加。怡德母親癌腫也可能引致腸閉塞,症狀包括身體不適、便秘、腸絞痛和腹部發脹等。
 
如果發覺有上述任何一種症狀,必須請醫生檢查。但緊記,大多數有這些症狀的人,未必患有癌症。怡德的母親說:「治療本身不難應付,但完成療程後,始終擔心大腸癌症會復發,自己覺得很孤單,特別感激家人與友人的支持。」實在很難想像,平日為大家牽腸掛肚的母親,居然能夠在這樣脆弱的聲音底下,訴說他的心聲,我們相當佩服與心疼。
     
怡德告訴我原本病發時,大家都不知說什麼才好,因為母親給人就是非常堅強的形象,是家中非常有力的精神支柱。不過,重要不是我們應說些甚麼,而是如何聆聽。從某個角度來說,用心聆聽是能為癌症病人做的最重要的事情。人們通常只能承受有限度的壓力,傾訴可以減壓。聆聽病人的傾訴,讓他抒發,可以平復其情緒,換句話說,即使你不能為病人提供解決問題的答案,但也已經安撫他的心情。
     
事實上,扮演「好聽眾」的角色,可以起很大的效用。在美國曾進行過一項研究:病人向一批受過簡單聆聽技巧的人傾訴煩惱,扮演「聽眾」的人不准說話,只可點頭及說「我明白」或「請繼續說下去」,他們亦不得向病人發問,或與病人傾談病況。一小時後,幾乎全部參與的病人都認為自己的治療有效,有些病人更打電話給這些「治療師」,詢問可否再次會面,及感謝他們的治療。這個實驗告訴我們:不需解答病人的問題,只靠耐心聆聽,亦會對病人的病情有所幫助。
     
因為擔心怡德的母親產生恐懼或焦慮,有些病人親友主張避免與怡德的母親傾談。這些人的邏輯是這樣的:「如果我問病人是否擔心放射治療,原本他可能不擔心,我的問話反而引起他的擔心。」這想法不一定正確,一九六零年代,英國心理學家曾對末期病人與親友傾談進行過研究,結果證明傾談並沒有令病人產生新的恐懼及焦慮。相反,對病情避而不談反會加深憂慮。有研究指出,沒有傾談的對象,會使病人感到焦慮和孤立無援,心情和病情都會越來越沉重。其實,當一個病人充滿焦慮時,是沒有心情說話的。壓抑情感的原因之一是覺得羞愧。很多人不願意抒發某些情感,譬如恐懼及焦慮,因為他們覺得自己是害怕一些「不應該」害怕的東西,所以感到羞愧。
     
親友如果能以關心、接納和理解的態度,聽怡德的母親訴說焦慮的感覺,可減輕他的恐懼和羞愧,重拾信心。嘗試與剛得知患了癌病怡德的母親傾談,聆聽怡德的母親傾訴,是絕對有幫助的。至於要創造傾談的環境與氣氛,讓彼此打開心房傾談,需要雙方都覺得自在。
     
揮別醫學院的學生生涯,步入醫院學習人生的生老病死的社會大學,怡德的母親的例子告訴我,除了如何應付學會聆聽的方法以外,踏出最重要的第一步:微笑、擁抱與聆聽,生命一切都會開始改善,面對病人訣竅在於學習聆聽,希望腸在,家人的愛與幸福值得仰賴!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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